常如成连忙拉他让他别说话,一边不安的看着常如欢姐弟和李氏马氏。
李氏和马氏却有担忧,常如年今年也不小了,若真说出去,众口铄金的还真不好辩驳,况且平日里三家关系也不怎么好,两家突然热情积极的让常如欢嫁人,免不了让人怀疑。
常如欢看着,知道李氏和马氏终归是古代农村妇女,还是胆小的,便加把火道:“哼,你们不承认也罢了,等我嫁入薛家一问便知,到时候我就去县衙报官,让县老爷给评评理。”
李氏有些松动,询问的看向马氏。
马氏一脸铁青,她们这些女人最害怕的就是官了,她犹豫着想拒绝又不能,一时难受的不知如何是好。
“你甭吓唬人,县老爷又不是薛家的,还能薛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啊。”常如山狡辩,不肯认账。
“那若是我去作证呢?”门口突然出现一个身材瘦弱,穿着一件灰扑扑的长袍,拄着一根木棍男人,气喘吁吁的扶在门框上。一双细长干枯的手因为用力而发白,瘦弱的身子正微微颤抖,就是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男人正满眼愤恨的看着李氏和马氏。
李氏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