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没有。
尽管希望渺茫,陆庭洲还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去所有食堂都看了一遍,连n_ai茶店都没放过。
都没有。
原本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变得皱巴巴,后背全被汗水浸s-hi,陆庭洲心中的火苗渐渐熄灭,外部的炎热却席卷全身,陆庭洲感觉到窒息般的烦躁和无奈。
他不禁想起了苏长汀手上捧着西瓜,笑得无忧无虑带点孩子气,仿佛在明晃晃告诉陆庭洲--他很好,只有你不好。
陆庭洲到底还是查到了照片来源,宴舒接到陆庭洲电话时,吓得手一抖直接挂断。
手机闪了两下没电关机了,宴舒松了口气。他见识过陆庭洲的毅力,但这事他还没和苏长汀说过,总不能冒然卖室友。哎,要是他们停在实验楼外面时陆庭洲直接出现,省了他这个中间人多少事啊。
苏长汀擦着头发从浴室里面出来,他今天有些透支j-i,ng力,此刻神情惫懒,头发也软塌塌的。
浴袍的带子系得并不紧,俯身拿手机时露出一大片胸膛,白花花的惹人遐想。若是让陆庭洲看见了,八成要皱着眉给他掩好浴袍,教育他刚出浴室不要着凉。除了眼神之外,十足地正人君子模样。
苏长汀使劲晃了晃头,他怎么又想起这些有的没的。
手机屏幕亮起,上面一串未接来电,三个来自他爸的,两个宴舒的,剩下两个不认识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