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公说得没错,不博上一把,谁能料到鹿死谁手?
总体而言,冯将军这两日还算是意气风发。可惜今日吃过了早饭没多会儿,他却意气不起来了——也不知吃了哪样不该吃的东西,冯将军一泻千里,一个时辰就泻了五次,很快腰酸腿软,站都要站不住了。
“快开城门!我家将军突发急症,急需进城就医!”
亲兵赶了马车载着冯迁,就近叫开了城西的阜成门,进入城中。
冯迁蔫头耷脑地躺在车内,忽听见车外有两个城门官议论:“听说安定门那边儿今早上也进来两位五军营的将军进城看大夫,这都是怎的了呢?难不成谁特意把馊鸡馊鸭送出去给三大营的将军们吃了?”
冯迁打了个激灵坐起身来,他往日在家吃香喝辣,多年来都未受过半点苦,军营那边连点卯都极少会去,如今天气寒冷,军营里的饮食又远不如家中精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