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卿无力地说:“周是,你还没接触社会的黑暗面,别说打人,天下有杀了人还逍遥法外的呢!”她年纪还小,秉性耿直,是非对错,泾渭分明。
周是震惊地看着他,“你是说我活该被打?”卫卿头真正疼了起来,怎么就不能沟通呢!说出来的话一到她嘴里完全变了味,俩人想事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揉着眉心说:“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打在你身,疼在我心,你想哪儿去了!你说,你到底想怎么样?闹成这样,大家都累了!”他被人灌了一晚上的酒,眼皮酸涩,浑身疲惫不堪。
今晚俩人情绪都不佳,不是说话的好时候。
周是迎风而立,微凉的夜风一吹,脸上的泪痕已干的差不多,干涸的泪渍绷在皮肤上,十分难受。一晚上的折腾,已让她筋疲力尽,酸楚地说:“你觉得我能怎么样?还不是任人打骂,还得装出一副宽大为怀的样儿?卫卿,或许我们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直至今天,她总算看清了他们之间的差距,不是家庭,不是年龄,不是所谓的外在因素,而是他们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两个人,彼此的生活圈一点交集都没有,相差那么多,硬要凑在一起,多么痛苦!她的心因为迷茫不确定而痛苦。
自古以来,门当户对,不是没道理。
卫卿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