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涩的开口,“谢谢。”
我是真心谢谢他,但是有些隔阂一旦产生了,是磨灭不去的。
他想要和我道歉,我根本懒得去听,只盼望薄云深快点出来。
他才是唯一能支撑我活下去的……
这场手术持续了很长时间,从下午到凌晨,抢救室的门才再次打开了。
薄云深被推了出来,脸色苍白得可怕,不断顺着输液管流进他体内的药水提醒着我,他还活着。
平日里高傲的气场,现在荡然无存,只安安静静的躺着,浓密纤长的睫毛覆下,像极了孩子。
医生告诉我们,手术非常成功,但是恢复要看病人的身体素质。
我提在嗓子眼的心,才重重的落了回去。
邹杨买了些吃的到病房,“都吃点吧,吃完了都回去休息吧,我在这守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