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娟说得也是事实,不过严穆只是笑,笑出一种仿佛大仇得报的痛快感。
他说,叶女士,游戏玩到现在才知道怂,是不是太迟了。我爸想插手他早就插了,我还不了解他吗,能找小三就能找小四小五,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对你的新鲜感估计也早没了,他帮衬你一家鸡犬升天对你就够意思了,结果你们一家子人连我一个都玩不过。再说你以为我是只为了斗你才蛰伏这么多年吗?
叶娟的脸一下子白了:“你什么意思?”
严穆把咖啡杯往桌中央一推,一口没动:“就是字面的意思。严家的家产我不稀罕,但如果能看着我爸一辈子的攒下的家底毁于一旦,那应该还挺有意思的。”
他笑得越来越狠,狠得让叶娟想起了他当年离家出走时什么都没带走,却把他的东西他亲生母亲的全部摔碎剪坏的一幕。
“严穆,我承认你有两下子,但我奉劝你一句,做人要适可而止,逼人太甚总有一天会自食其果。”叶娟凝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握着咖啡杯的手气得发颤,格外阴冷地说。
严穆头也没回一下,推开咖啡店的门就走。
这天夏初一早醒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