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事情?”问完之后,她又觉得有些不妥,那段日子于他而言显然不是那么愉快,现在提起来意义也不是很大,“不说也是可以的。”
“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盛司南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我当年被绑架过,和我妈妈一起,原因是我太轻信身边的人,被我们家的司机坑害了。”
他的声音很低,过去的伤痛放到现在依旧是伤痛。
钟意浓有些心疼,凑上去亲了亲他的下巴——盛司南抱得太紧了,她仰起头只能亲到他的下巴,这还是十分努力的结果了。
“被关着的时间不长,可是每一分,每一秒我都痛恨当时无知的自己,如果对方下手狠一些,也许我和妈妈当时就回不来了。”也是因为这样,他得了很严重的心理疾病,陷入一种类似自闭的状态。他父母为他找过很多心理医生,但都没有让他好转。
钟意浓似乎明白了盛景找她时的心情,儿子曾经因为轻信于人受过伤,得了严重的心理疾病,如果因为相信她,再受一次伤——没有父母会放任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么看来,最后盛景对她妥协,任由她亲自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