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期哥……”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请先闭嘴吧。
“药研是不好意思吗?在哥哥面前不必这样……”
药研手一紧,拽着绳子狠狠勒住纸箱,某振打刀腿一软,猛地伸手扶住门框。
“龟甲?你在这里干什么?”源重光刚刚从来派那里出来,明石坚持要把自己塞进箱子里当成行李打包运走,正在被萤丸抓着脚踝抡大风车,于是他就到处晃悠,老远就看见龟甲贞宗傻乎乎地站在粟田口部屋的门口,跟站岗似的一动不动,连他走到身边了都没反应过来,就随手把他扒拉开,走了进去。
“啊,药研和一期都在啊。”
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源重光在药研身边坐下,探头看着他捆箱子,饶有兴致地拿起另一条绳子也开始玩。
“呼……”
杵在门口的打刀一下子掩盖不住自己的喘息,眼里亮晶晶的,面色潮红,眼尾都带了水汽。
啊啊啊想不到……想不到主人的手艺这么好……要是可以在别的地方……糟糕……
……有感觉了呢……
源重光没发现龟甲的异常,手指灵活地在绳子中间穿梭,一边的药研神色复杂,看看一无所知的源重光,又看看已经一半身子都软在地上的龟甲,感觉整个刃都不好了。
“大将……这样的事情,让我来做就好了。”
药研不由分说地接过他手上的工作,强硬地将他打发出去,“实在无聊的话,就去休息吧,您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不是吗。”
源重光转了一圈,到哪里都是被捧着护着,见到自己在他们就不能好好干活,自我感觉还是蛮有良心的主人当机立断撒手回去睡觉。
不管外面怎么热闹,天守阁这边还是安静的,他一路过来都没有看见三日月,正想让人去找找,才想起来药研好像跟他说了这段时间约三日月手合的付丧神特别多。
怎么突然都努力起来了?
找不到就找不到吧,源重光拉开幛子门走进去,在外面还不觉得,一进入昏暗的房间,睡意就袭了上来。
早上任由三日月折腾的太过,中午没休息多久,现在他还真是困得不得了。
源重光打着呵欠把披在肩头的袿衣和羽织都脱掉,随手往地上一扔,看也没看就一头栽向柔软的床铺。
然后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接住,搂在了怀里。
?!
源重光猛地惊醒,吓得睡意都没有了,反手就往那堆凌乱的衣服里面摸刀,随即就在枕头边上摸到了另一把刀。
刀鞘上被主人缠了细密的红绳,排列出美丽优雅的纹路。
“龟甲贞宗!”源重光抄起这振刀反手就往那个抱着自己的人身上一顿敲。
“进门前不知道说话吗!礼貌!礼貌被你吃掉了?!”
被兜头一顿好打的龟甲依旧笑眯眯的,不仅不躲,还开心地凑了上来:“既然是主人的赐予,无论是什么,我都会满怀感激,好好接受哦~”
源重光“噫”了一声,把打刀塞进付丧神手里:“你来找我干什么?”
还偷偷躲进被子里,室内昏暗,他竟然都没有发现。
高洁淡雅的付丧神歪着头,神情温柔无辜极了,奈何一开口就是一个炸弹:“哈啊……我想……和主人深入了解一下……”
“啪”
源重光面无表情地按住那张脸阻止他靠近,掌心下是灼热的呼吸,片刻后传来低哑的笑声,一点柔软温热的东西顺着掌心纹路轻轻舔舐上去。
源重光:……
“你到底要干什么!”
被打断睡眠而脾气十分不好的源重光耗尽了耐心,“要么你自己说,说完出去,要么我把你拖出去捆在柱子上,自己选!”
话音刚落,龟甲的眼睛立即pikapika地放出了光:“我选二!”
源重光:这孩子是不是脑子有病?
但是下一秒,他手里就被塞进了一条长长的红绳,迎面是付丧神满含期待的眼神。
源重光发现他是真的不懂这些付丧神在想什么。
脱了护甲和外套的付丧神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的丝绸衬衫,下摆严严实实地掖进裤腰,最上面的扣子没扣好,露出一点隐隐约约的朱红,在雪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的艳丽。
等等这是什么?!
源重光盯着那抹红色,第一次感觉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但是很快他就不用纠结了,清丽的付丧神在他的视线下抬起双手捂住脸颊,急促地喘息起来:“啊……哈啊……主人的视线……主人是在意我的什么呢……”
源重光额头青筋一跳,脑袋突突的疼,伸手薅下付丧神的双手,在龟甲几乎要哭出来的呻吟和含混不清的叫喊里,三下五除二用绳子把他的手腕捆上,扎紧。
“这还不算什么……我的秘密……哈啊……”
源重光把他狠狠往被褥里一按,把一只枕头的角塞进他嘴里:“闭嘴!别动。”
用力拍拍付丧神的肚子和胸口,像是把枕头被褥拍松散一点一样,倒头就躺了上去。
温热柔软的肌肤透过薄薄布料传达出源源不断的热量,被捆住双手堵住嘴的龟甲贞宗眼泪汪汪,几乎是瞬间就进入了梦乡的主人把他当成了个大号的抱枕,枕在他肚子上,多余的重量坠着身体上捆的正好的绳子都显得紧绷起来,他能感觉到那种细微的痒意,还有疼痛,携着浪潮一样的快感一波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