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娘送了交杯酒上来,沈小王爷不自在:“一定要喝这个吗?本王感觉像是在和自己皇兄成亲一样……”
殷大当家闻言即收了那交杯酒,自揭了喜帕对喜娘轻声道:“好了,你下去吧。”
喜娘也是殷家的人,当下恭身退了下去。沈小王爷是以喜娘一下去,他就想出门,刚走到门口,殷逐离便幽幽地道:“九爷若不想成亲,殷某这就去跟王上提。”
沈小王爷又觉得对她不住:“也不是不想成亲,本王只是想多些时间适应……”
殷逐离将头饰俱都卸了,语声带笑:“怎么,九爷还真的需要两年时间才硬得起来吗?”
沈庭蛟哪料到她如此直白,立时就满脸绯红:“混蛋!你说话就不能……”
话未落,殷逐离已经揽住了他的腰:“九爷,洞房花烛之夜你宿在别处,传将出去,殷某怎么作人?何况凡事总要尝试一下……”她将沈庭蛟抱回榻上,随手扫落一床喜果,那一日沈庭蛟穿着火红的吉服,容色姣然,殷逐离凑在他耳边,声音极低,“如果九爷确实要两年才有反应,再去别处睡也不迟啊……”
沈小王爷自尊受损,垂死挣扎,殷逐离单膝跪压在他胸腹之间,替他宽衣,冷不防被他的指尖在手背划出一道血痕。
殷逐离微蹙了眉,取了根衣带,不由分说将他双手绑在一起牢牢地捆在雕龙画凤的床栏上。沈小王爷百般挣扎不脱,殷逐离俯身替他脱鞋子,他一脸惊怖欲绝:“你、你……你要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