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苦笑了一声:“谁知道呢。我总觉得这事有些怪异,所以才让孟一带着些人去详查此事。”
黛玉一手托起了脑袋,半撑着身子看向了水溶:“有一点我不大明白,既然是闹了旱灾,那么仓里的粮食怎么会发霉,按理说也不会潮湿至此。”
水溶道:“本地的粮仓早已经空了,是调运的大兴仓。这中间必定是什么环节出了漏子。或许是有人故意设的一个套,我们没有防备,便就钻进去了。”
朝堂上的事原和深宅里的妇人没有多大的关系,可是此事关系到舅舅和水溶的前程,她不得不担忧。
水溶回头见她紧抿着唇,眉头微蹙,便凑过身子,轻轻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柔声说道:“别多想了,睡吧。”
于是忙下床吹灭了台上的烛火。
帐子里漆黑一片,黛玉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好。水溶也还没入梦,黑暗中拉着她的手说:“身上不好么,要什么什么药吗,我唤了人来。”
黛玉闷声的说:“不,不用。”
水溶心里倒明白了几分:“就是怕你担心,所以我才不愿意和你说这些的。这些都是男人们的事,你用不着操心。”
黛玉道:“原本是夫妻,丈夫有什么事难道我不该过问吗?你成天闷在心里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