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回府,不顾紫颜的反对上堂就把华千骨叫了过来。
出去一天紫颜已是累极,等华千骨来的时候他已是半睡着了,只隐约知道华千骨帮他把了把脉,然后又和上堂说了什么。
紫颜再醒来的时候是上堂半夜叫起他要给他喂药,就着上堂的手喝了一口,紫颜就嫌恶地皱着眉不肯再喝了。
“快喝下去!”上堂冷声劝道。
哼,哪有这么劝人喝药的啊!紫颜心里想。
“不要!苦!”紫耀硬是不喝。
“那明天不许出去了!”上堂威胁道。
“不行,我要出去。”紫颜执拗起来。
“那就把药喝了。”上堂又把药碗递到紫颜嘴边。
“不喝也没事的,真的!”紫颜声音软了下来,两只眼睛润润的像极了撒娇的某种动物。
上堂没理他,又把药碗往前递了递。
那小猫的眼眶微红了起来,挺了挺腰说道:“你以前也不会管我的。”来了上堂封地几个月了,上堂从未管过他喝药。
“那从今天起,我就管你吃药。”上堂眼神暗了暗,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耐心要用完的前兆。
“那药苦的没法吃,喂猪,猪都不吃。”紫颜想要挣脱他,往被窝里缩去。
上堂一把把他捞了出来,固定在怀里,低吼道:“你给我坐好了。”
“你吼我?你说过要宠我的!”紫颜在上堂怀里小声道,听者犹怜。
“好了,乖!”上堂不自觉地放软了语气。
仰头含了一口药,然后俯下身喂了过去,轻撬起那微微闭上的唇,缓缓地把口里的药送了进去。
一口喂完,紫颜早已双颊通红软在上堂怀里。
“还要吗?”上堂问。
“唔~~~~~要!”紫颜轻笑道。
第二天早上,紫颜醒来的时候看上堂还没醒,便轻手轻脚地跨过他想要下床溜出去。
谁知刚要跨下床就被上堂拦腰抱了回来。
“这么早要去哪啊?”
“你说过喝了药今天就可以出去的。”以为是要拦着他出去,紫颜大声道。
“哦?”上堂挑了挑眉,“我昨晚是说你不喝药就不许出去,我可没说你喝了药就可以出去了。”
“你,你,”紫颜顿时被噎的说不话,转身瞪着上堂。
上堂轻笑了一声,把人拖回床上锢在怀里,凑着那人耳边道:“再睡会儿,为夫陪你一起去。”
9南宫卓
这段时间上堂暝焰很忙,每天早早就出了韶颜殿,回来有时紫颜都睡了,他说过每天看着紫颜吃药的事也就过了几天就由于太忙而不了了之。这段时间南方封地之王正在上堂地做客,所以上堂每天都陪着他。
南宫卓和以前的上堂王义气相投,是以前的上堂暝焰为数不多的几个好友之一,这两年由于南宫卓刚即位所以接触的比较少,平时都是书信来往,现在封地内部稳定了,所以南宫卓就皮不急待地要来见自己这位好友。
上堂暝焰早就知道自己和以前的上堂王不管是性格还是处事方式都极为相似,连南宫卓都没有发现这位好友已经换人了,上堂本人也十分欣赏南宫卓,觉得两人的政治想法和喜好都十分相似。
南宫卓生性fēng_liú,处处留情却处处有情,大江南北的红颜、蓝颜知己无数,颇像现代金庸笔下的段王爷,上堂暝焰想到。
上堂则不同,他虽然也好美色,但是却始终无心。
这天南宫卓拉着上堂到上堂地有名的青楼醉云阁,那轻车熟路的态势比他这上堂地的主人都熟悉。
上堂封地物产富饶,山清水秀,这里美人无数,这也是南宫卓喜欢来的重要原因之一。
“上堂,你这里真的是好地方!”搂着花魁的南宫卓醉生梦死地对坐在旁边的上堂道,两人因为从小感情就很好,所以私下里一直都是名字相称。
上堂喝了一口其他花旦敬的酒没吱声。
他们两个虽是生面孔,但都俊美非凡而且出手大方,这样的客人是每位姑娘都愿意接的,南宫更是把醉云阁所有的名旦都包进房里,连那卖艺不陪酒的上堂第一名妓杜芊芊都含羞带怯地坐到了上堂的腿上。
南宫有些不满地看了上堂一眼:“那个冷面有什么好,不过既然芊芊姑娘已经选择了他,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上堂啊,听说你大婚了,还是个男子?”南宫卓生性fēng_liú,男女皆爱,所以对男男之事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他只是好奇冷面上堂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些名妓们知道花场的规矩,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她们是知道的,她们只当什么都没有听到,继续伺候着两位财神吃菜喝酒。
“嗯!”上堂终于发出了他进屋以来的第一声。
“你看看你这个冷面,还不把人吓死,你哪位妻子也被你吓的够呛吧!”南宫已经喝得渐高。
这边上堂又没了动静。
南宫卓也没管他,自顾自又喝了几口酒道:“我来了十几天了,你什么时候把他带出来也让我看看啊!”南宫卓真的是十分好奇上堂暝焰迎娶之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上堂好色他是知道的,而且他还听说两人相处的还不错,那那为新妻子肯定是美的跟天仙一样吧,所以上堂才不想带出来让他看。
“他身体不太好,前两天一直卧床休息!”这句话属实,听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