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来不及思考对策,聂清越冷笑的脸已靠近面前,居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气势一瞬间涌现,扬手用力。“啪!”响亮清脆的耳光毫不留情。
陈立丝毫不怀疑聂清越想打的就是他,但是那手却直落到捕快首领横肉满面的脸上。
“我说过了刺客不在,无荒捕快的脑子是塞杂草的吗?那刺客闯进府里要求我夫君给他救治,我夫君断然拒绝却被他用暗器所伤。你们倒好,刺客不去追捕却把刀架在了我夫君的脖子上!”聂清越看着捕快一字一句声线清冷冰凉,那话却是说给陈立听的。
她转头看着陈立不带温度地微笑:“陈管事,劳烦回去转告十三王爷,下次抓刺客莫要用地方官府了。落得个仗势欺人有力无脑的名声可不好,我爹可是素来称赞十三王爷温文儒雅用人唯贤的。”撕破脸皮当然不好,十三王府的面子是要给的,拿刀架她夫君的气也是要出的。聂清越的暗指如此明显,话语却礼数周到。
“夫人还是快上药吧,聂相最见不得你有半道疤痕了。”颜述也不管被松开的领口,拉过聂清越的手臂旁若无人地给她擦去周边的血,再一点一点地清洗伤药。神情一如既往的专注,温雅的声线透着些虚弱和心痛。
“陈管事若是想看我们夫妻相处颜某倒也不在意。只是这么一些人立在内厅着实不方便,府上尚有些酒水,不介意的话可以坐下慢慢喝。”颜述处理好聂清越的伤口,转过头去看着陈立,脸上带着和煦如春风的微笑:“夫人怕各位阻碍颜某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