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响亮着嘶鸣,前蹄高举,吧嗒地停下。
“我突然得了不能下车的病。”聂清越死死扒着车门一脸凄苦。
簟纹生玉腕,香汗浸红纱。
颜夫人今天起了个大早。
从半个月前收到颜述的书信说年前会与妻子一起回来看她起,她就一直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她家自小便聪敏沉稳的阿述啊,今天就要回来啦。颜夫人一边心情甚好地一边准备早点一边念着自家丈夫:“老头子,真不知咱们儿媳妇长啥模样?”
一旁打下手的私塾先生颜老爷给了她一个鄙夷的白眼:“眉目清秀,能书擅画,精通琴棋。”
“你怎么知道?”
“阿述取的可是当朝丞相聂家的掌上明珠,镇上多少还是有点传闻的。”
颜夫人点点头,把馒头放进锅里盖上盖:“模样啥的倒不要紧,阿述喜欢就好。”
“是当然最好,只怕不是阿述自己选的呢。”颜老先生用布抹着手,有点忧心。
颜夫人急了,忙搁下手头的活拉着丈夫问:“这怎么回事呢?”
听人说官家小姐脾气多半刁蛮任性,若不是两情相悦,这两口子日子还怎么过啊?且不说那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