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钰回闻清那收拾东西的时候,闻清少不了要笑话她几句,“就是耳根子软啊,他一哄你你就投降了。”
姜钰难得有些脸红,“你早就说我有病,我病了十年,哪是那么容易说好就好的。”
闻清也只是逗她,这会儿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本来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的事情,你和他幸福就好。婚姻是一辈子要经营的事,这只是你们人生的一段路,以后还很漫长,自己好好走下去吧。”
姜钰伸手回抱住她,忽然又觉得不对劲,坐起身狐疑地盯着她看,“你这话怎么怪怪的,跟要和我告别似的。”
闻清看了她好一会,最后笑道:“还不算太迟钝嘛,闻定山出事了,我得去他那一趟。”
“怎么回事?”
闻清说:“他被那狐狸精骗了,公司现在就剩个空壳,人也在医院住着不知是死是活,我去看看,没准见最后一面呢。”
姜钰看着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可眼底到底还是藏了些忧虑,于是开口道:“我陪你一起去。”
“别,去多久还不一定呢。”闻清安慰地拍了拍她的头,“看你和叶维臻没事了,我也就可以放心过去。所以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