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满足地嗅了下香喷喷的阿弈后,就发现了她和阿弈长得不一样,她趴在他身上,好奇的伸手在他结实的胸膛摸摸蹭蹭戳戳,然后就感觉都有什么东西在抵着自己,硬硬的还很烫,很不舒服,涟漪伸手去摸...
容弈闷哼了一声,她冰凉的小手握住他的一瞬间,一种从尾椎骨升起来的战栗让他的理智处在崩溃的边缘,但是他一看到她那双存粹是好奇和困惑的脸,好似只是在好奇为什么他们的构造不一样,没有一丝情、欲晕染,他便压下自己的邪念,只好用力的抱紧她,将她的脸埋进自己心口,努力平息心里的躁动。
然而涟漪不会让他爽过三秒,下一秒容弈那欢愉与痛苦并存的表情就只剩痛不欲生了,还是痛到扭曲的那一种,果然再强大的男人都有一处脆弱的地方。
“狗蛋,松手,这不是在拔萝卜,我会被你废了的。”
武力值爆表的丧尸的力道是生命中不可承受的痛,容弈苦笑着想,看来以后还是谈星星看月亮,聊聊诗和远方好了。
被嫌弃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