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慕容素虚弱地笑了笑,虚苍的笑却过于勉力,让琉画更加的忧心。她探出手去,握紧了她半垂的手,贴肤竟一片冰凉。
“娘娘可是为莫护卫的伤忧心?”努力暖握着她的双手,琉画努力劝慰,“依奴婢看,娘娘不必过于忧心。莫护卫的伤,没有人会比他自己更清楚。他既不曾对娘娘叙说过,那想来心中必有所数,娘娘空想也是徒添烦恼罢了。”
回思起淇玥先前那一言一语,数不尽的悔恨与酸涩几乎化成□□腐蚀着心肺,疼得令她几乎窒息,又分外挥之不去。
……
他的手,是不是拿不起刀了?
我把他的右手废了!
武功高强又如何?!我让他这辈子都再提不起刀!
……
…………
慕容素闭了闭眼。
就是因为他太心有所数,心知自己受的是怎样的伤,会有怎样的后果,所以才会只口不提,才会刻意隐瞒。他总是这般,不会喊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