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又反思起什么,凝重的话语似提醒又似谨慎,“那昭阳公主不同旁人,她既来自代国,无论她在代国地位如何,在凉国都属上宾,你若有何其他的心思……”顿了顿,压低的语意涵义莫测,“记得不要太明显。”
沈妙逸听出了她话中的潜意,闻言面庞黯了黯,转而轻笑,“我能有什么别的心思,她再能耐,至多不过是个小丫头,王爷又不会真娶了她。”
慕容素默了默。
无论代国起先欲意如何,经过今日这样一闹,代帝所想的这场联亲怕是要失望了。昔日宫中不乏恣意飒爽的女子,然而初次面圣便出鞭伤人的还是首次。她甚至怀疑,这一场冲突究竟是拓跋茗自己策划的,还是李祁景暗派沈妙逸有意为之。
“不说我了。”漫不经心地拂了拂裙摆,沈妙逸再度开口,“你最近一直神不守舍,可是又什么心事?”
“有吗?”她略有些恍惚,闻言讷讷反问。
自祭典归来遇见拓跋冶,她的状态的确有些懈怠,然而再如何神思难宁,表面也一直抑制平静,可有这般明显?
沈妙逸自知自己问不出什么,也压根没想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