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李复瑾神色稍霁,但仍有些不解,沉声问道:“敢问公主何求?”
“是。”拓跋茗笑意盈盈,“茗儿已贵为公主,锦衣玉食,物类不乏。方才听闻陛下下赏,想来必是金玉锦缎之物。茗儿想央祈陛下,不赐茗儿身外之物,而允茗儿一则心愿。”
“茗儿,不准!”她话未曾完,一旁的拓跋冶却忽地出声微斥。更令众人大为不解。
李复瑾却并不在意,礼貌止住了拓跋冶,继续问道:“公主想求什么?”
拓跋茗道:“茗儿不才,听闻大凉后宫中有一宫妃,乃舞姬出身,舞姿绝盛。茗儿只想求陛下恩准,允茗儿与这位宫妃切磋一二,一较高下。”
她话音方落,整个殿中的气氛顿时凝滞了。
大凉虽国风开放,却还未曾有过他国来使,需得后宫妃嫔抛头助艺的例子。拓跋冶微一蹙眉,不待有人开口,立即厉声驳斥,“茗儿!”
他立即起身,静立于殿堂中央,向李复瑾含歉一礼,“陛下,舍妹年幼,才会出此荒谬之求,望陛下见谅。”言罢他冷睨了一眼拓跋茗,拽着她便要下去。
“兄长!”拓跋茗微恼,忽地扬袖挡开了拓跋冶,屈膝跪地,“陛下,茗儿仅此一求,望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