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嚣张,跋扈,自己不是讨厌她嘛,可是现在想想,除了这些对她的映像,自己好像就对她一无所知了。几年夫妻,竟然可以做到这个份上。
太后打断了要说话的景王。‘你们起来吧。’
顿了顿,语重心长的说道;‘自从你们大婚以后,你们就没有过过一天消停日子,哀家也是被你们天天吵日日闹。丢尽了大力皇室的脸面,哀家曾有心让你们拿个结果,但见你们始终有情,年轻人的事,也不好插手了。
尽然,今天闹到这个地步,哀家看,你们夫妻既然情分已尽,那还不如分开的痛快。今天,哀家做个主,你们在此和离吧。从此,各自嫁娶,不再想干。’
‘母后,儿臣。’
‘够了,木儿,你也做了够多的糊涂事了。’太后言辞已经是不会在退让的意思了。
景木看着脸色沉重的太后,又看着站在身旁的林清越,垂着头掩盖着脸上得意,胸有成竹的神色。他立刻明白了此时此刻,他的处境。
景木缓缓跪下,忽然涌现出了一些不明不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情绪;‘儿臣遵旨。’对于他来说,也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把一颗真心捧出来,只会让他轻视践踏。
清越脚步轻快的从大殿里出来,前路一片光明。带他出宫的公公还一直处在觉的不真实之中,林清越和景王分开,这对冤家怎么可能嫩,他怎么想怎么觉的不真实,就是相信太阳从南方升起了,也不会想到今天,林清越开口要离开景木。
‘林清越。’后面有人叫住了她。
清越顿住,转身,看着怒气已经可以火烧房顶的景木,气冲冲的走了过来,这个瘟神他要干嘛,看看周围无人,要是在这儿和他起了冲突,肯定是是自己吃亏啊,再看看颔首在一边的张公公,只能把他拉进来了。清越蹭的一下躲在张公公身后,张公公是太后身边的人,看你有多大胆子。
‘木王爷,请别让老奴为难啊。’李公公挡了一下,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是自己的责任。‘公公放心,我只是有几句话要和她说明白,不会让公公为难,还请公公行个方便。’
‘这,,’公公回头望着林清越,询问着她的意思。
清越看这个情形,自己不答应是走不了了。‘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可说的。
一株开的正艳的花前,‘林清越,你好手段。’景木帅帅的负手一站,一片风景。
‘我能理解为赞美吗,离开你,再卑劣的手段都不算手段。’清越眼睛如星,映衬得背后的景色都失去了颜色,她不仅美,而且有味道。
‘现在,你总算知道了,我讨厌你,这可不是什么想引起你的注意。以后,别再那么自恋了。’清越走进一步,说道自恋时,上下扫视他是容貌,又轻轻拂了拂他的肩膀,像是拂去上面的灰尘。满面笑容。
两人站着这么近的说话,都没有把情绪表现在脸上,外人丝毫看不出异样。。
张公公站在远处,看着两个人,只看到两人张合的嘴型,谈话融洽,似乎气氛还很不错。木王张的帅气妖媚,林清越独特韵味,站在一起像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谁能想到这两个祖宗曾经闹出来的事。
林清越一脸的挑衅,她不喜欢景木这个人,所以也不会对他留一点情面。虽然自己是外貌协会,但是他那张帅气的脸也拯救不了他糟糕的人品。他刻薄,尖损,直接逼死了一个爱他的女孩。
如果他一朝落难,他的那些宠妾里没有一个人会陪在他的身边,早就树倒弥孙散了。真正陪伴他同生共死的,只有那个女孩。而这个人,却被他逼死了。
景木握住放在肩上的她的手,
清越想抽出来,却被他紧紧箍住,不容抽离。景木开口,他们俩近的清越可以感受到他说话的热气喷在耳边。‘从来只有本王不要的,没有敢违抗我的。你懂吗,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你和你的父亲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景木说完转身欲走。
清越叫住了他;‘景木。’
‘景木,夫妻一场,想知道我对你的评价吗,’不等他开口,就继续说道;‘你是一个,狂妄自大,自以为是,不值得被爱的人。抛开你的身份,你早就是孤家寡人了。’
☆、再下古墓
景木,夫妻一场,想知道我对你的评价吗,’不等他开口,就继续说道;‘你是一个,狂妄自大,自以为是,不值得被爱的人。抛开你的身份,你早就是孤家寡人了。’
景木震惊到原地的,林清越从小黏在自己身边,绝不敢这么和自己说话。此时的她,冷酷无情。眼底没有温度,满是戏谑和看好戏的神色。景木看着她渐渐走远了。景木在原地站了很久,才离开。
转弯处,出来一道身影。来人的衣摆处,绣着密云金龙,昭示了这个人的身份。容貌帅气比起景木的邪魅张狂,多了正气,多的书墨的气息。皇帝景轩玩着手中的山水折扇,看着远处发了半天呆,走远了的皇弟。
他就知道,其实这两个人是很适合的,自己这个倔强的弟弟没有发现她身上的好,反而一直在意的是当初被不情不愿的塞给一场婚礼。现在,怕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就说来看热闹吧,果然有热闹看。’皇帝一脸玩味的说着。
贴身太监道;‘木王爷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陛下关心,为什么刚刚不去太后那里,也好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