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玘蜷起身体加紧双腿,似乎这样就能将那种感觉藏起来。
文玘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是远离情 欲太久了,竟然就那样迷失了自己。他很清楚自己应该拒绝,可是那时候自己放纵了,没有拒绝。
第二天醒来,文玘想到等会儿十三又要出现,一时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愣愣地像木偶一样任宫人给他穿衣洗漱,一直到上朝的时候才回神。
朝堂上没有看到文斐,这是文玘给他的权利,想来就来,不想来就睡懒觉,不强求。
这些日子来文斐为了监督文玘,倒是时常来上朝,但今天却意外的缺席。没看到弟弟,文玘却是松了口气,歪歪地坐在龙椅之上漫不经心地听臣子们奏对,没什么大事,倒是有个喜讯。
月前大雍的海军出海给商船护航——这是容煜提出的建议,海外茫茫,海军第一次出海对路线、海清等各种情况都不熟悉,有常年跑商的商船伴着可以提点一二,只要这么一两次之后就不必再随行了。显而易见,这队商船也是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