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聪明,我真的不得不说,难怪你能叫这般多的男子为你尽折腰呢。”
“所以,你却没有把这些告诉许怡然吧,你并不知道,你于他而方,是如同父亲般的存在过的。”
“父亲?我当初将他养成这般交给许府,也只是看着他聪慧,迟早能帮我而已…”
宇文雍在狂笑。
“他视你为亲人,你却视他如草介,还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宇文雍,你比起你哥哥宇文舒来,可真是在过之而无不及。”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本就是千古之理,我只想要云术,待我长生不老,其他是都不需要。”
“就凭你这样的,也想长生不老,我告诉你,不可能的,除非你死了,不老于地下。”
南灵沁恨得轻啐一口,那叫一个仇恨。
“所以,那具在皇陵尸体,不过是一个假像,你以云术伪造的假像而已。”
“是啊,那时我还不知道你就是云衣裳的女儿呢,若是早知道,我必然不会等到此般。”
“卑鄙还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这世间有些东西,当你不知时是向往,而当你不禁意的得到了,还偶然窥伺到它的好处了,就会如同着了魔一般的让你不想放弃,想要更多。”
“我明白了。”南灵沁轻闭了闭眼,“是宇政韶,当年,我娘曾传云术给她,而你就是借由宗政韶,窥得云术奥妙,从而生了贪婪之心。”
“不错。”
“你背叛和宗政韶。”
“那又怎么样,如今,我就是想要云术,我要吸干你体内的云术,为我所用。”
“你做梦。”
“那你就看着许怡然死吧。可以告诉你,他身上所中的可远远比过宇文曜当年被宇文曜所中的双生蛊,他不会死,可是会让他痛苦半生,只要我不死,只要我动一动手指头……”
“啊……”
宇文雍说着,手一抬,顿时叫许怡然面色惨白,跪倒在地。
那般清高如雪的男子,瞬间好似从天堂到了地狱,青筋直冒,唇瓣渗血,那痛苦……
南灵沁知道,他在忍。
可,即使他在忍着,却也足够震痛她的心。
“看到了吗?”宇文雍看着她,冷笑,“这还是最轻的呢。”
“你,卑鄙。”
“呵,卑鄙又如何,若能长生不老,将云族,将天下控制在手,到那是,我就是这天下的主,主宰这一切。身为云族之女,我想,黑袍还没有告诉你吧,哦,也对,他死前是写了封信要给你的,我呢,本来是想给许怡然看看,可是后来一想,还是烧掉好了,我就烧掉了。”
“他写了什么。”南灵沁颤着声问。
黑袍,果真竟是宇文雍所杀。
宇文雍笑,“云术,历经千年,传上古之神,若是将它运至极地,便可以轻易夺取他人的身体和灵术为自己所用,而这灵术,你们云族之人出生这日便天生带有,可是,那也不过是初级的,直到成年,才会往上升一些,再往后便是如同你娘那般,窥破云族之术可以打开通往外界的大门,当然……”
宇文雍顿了顿,面上竟流露出无端的向往,“所有人都以为这已经是登峰造极了,就连宇文舒那个蠢货也只是以为,能长死不死,或者起死回生,却不知,真正的大成却就是在这时,得天下精华所养,让天下人在面前臣服。”
“你……”
南灵沁倏然明白什么,“所以,你一次又一次的暗中刺激着,所以……”南灵沁切齿痛恨,“秦巽,是你所杀……轩辕独,也是你所杀,你就是想要带走我身边帮我之人让我失去他们,在痛苦中提升云术。”
“是,只可惜,还是没有成功。最开始我还想着,戳和你和宇文曜,换一种方式,结果还是不行,然后我就在想,会为会需要置诛死时而后生,到时,我再夺取你的云术,那才叫真正的无上境界。”
宇文雍一字一句,又笑了,“不过,你能猜到是我,我挺意外。”
“你知道吗,宗政韶临死前,有多爱你,就有多恨你。当年,在那地道里,我想她本来是可以活的,是你暗中作了手脚,让她死在那里。”
南灵沁道。
“她在我的床板上留下两个字‘我恨’,所以,她爱错了人,害了所有人,她得多恨。”
宇文雍一点儿不愧疚,反而还鼓掌起来,“没错,你说得都对,可是那又如体力呢,哈哈,她就是一个伤女人啊,被我哄得团团转。”
宇文雍容说着话,又一抬手,许怡然顿时痛得真闭眼。
“许怡然……”
“把谢聃聆交出来。”宇文雍大喝。
“小沁,不用管我,反正我也早知道自己的结果的,你要好好活着,好好的,幸福的就好。”
即使此时他已痛入骨髓,却依然强撑着温柔的对着她说着话儿。
看着许怡然痛苦,宇文雍竟好像是极开心的,“我成就了你,也同样可以灭了你。”
“嗖——”
一柄长剑不知从何起,南灵沁直指向宇文雍的眉心,“救他。”
“哦,对,他不能死,我还得要你的云术呢。”宇文雍笑,又道,“突然想起来,其实当年你母亲也可以不用死的,就是我在暗处施计,我只是想试试,没想到,就控制着宇文曜把你娘给杀死了,这事,至今,他都想不通,哈哈哈……”
“你疯了。”
“我没疯,你看,我还有儿子呢,说起来,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