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跑不掉,而是他随时可以隔空让许怡然死。
不是她跑不掉,面是她此时紧拽着她的手腕,是以云术在控制着她的动作。
“待我夺取你的云术,在体内得另一个新生,我只会更强。”
宇文雍想到此极是兴奋,然后看着前方的岔路口,冷笑一声,一招手,顿时,一个几乎与南灵沁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出现,只是,她表情森冷,眼神空洞,很明显,是被宇文雍容以云术控制的人,而且,那脸与脖子间还有伤,
很明显,这脸才做出来没多久。
“为了这一出,你准备得可真是充分。”
“自然。”
“你骗不了宇文曜。”
宇文雍不理她,抬手一挥,那女子便向另一边跑去。
只是,宇文雍却不知道,转身的瞬间,南灵沁袖中幽香一出,尽向那傀儡而去。
一柱香后,宇文曜追到此处时,驻足片刻,便朝其中一条出路而去。
……
宇文雍带着南灵沁一直看到身后没有半点动静,方才在一处小树林里停下。
“看来,你的宇文曜还是被骗过去了不是吗。”
宇文雍容很是得意,看南灵沁的眼神里已经透露着贪婪,发白在面上都隐透着激动。
而南灵沁能感觉到,方才宇文雍那制住自己的云力正在以火热之势直闯进己的内腑,如其人一般的贪婪的,想要瞬间将她的云术夺去。
可是……
南灵沁不仅不着急,那清冷的脸上,笑意反而自眉梢眼角一点一点渗开在宇文雍容看来,竟莫名瘆人。
“南灵沁,你笑什么,你难不成以为,我如今受了伤就吸收不了你的灵术了吗,我告诉你,没有媒介也可以,只是不会那般顺利罢了,我也早就知道,取夺云术不管谁强谁弱,只要早得先机就可以……”
宇文雍的声音突然一滞,然后,那张脸瞬间变得难看至极,他不可思议,又震惊无比的看着南灵沁。
“你,你竟然……你……”
宇文雍声音哽滞,而另一只正要触向南灵沁腹部的手掌也突然僵在空中,整个脸,面如土色。
南灵沁却在此时缓缓的笑出声来。
“是啊,宇文雍,你以为这世间,只有你将云族之术练至极致,晓之极至吗,你别忘了,我可是云族族长之女,你也一定不会明白,早在几日前我就想明白了,你如此想得到云术,那当年我娘打开云族大门时,之后云术例已纯相互,你后来明白了,为什么没有动手,以你如此算计人的功夫,就算我娘再厉害,也难免会马有失蹄之时,可是,你没有动手,为什么呢,我一直想知道,为什么。”
南灵沁在宇文雍怔怔愣顺,猛然一把反过来抓住他,掌中云力一起,迫使他不得不抓着她的手不得放开。
“那是因为,我娘怀孕了吧,她怀了我,云族之人,腹中若有孕,那孩子就如同一个载体,所谓的蜉蚁撼树,他虽小,却捍卫得死严不说,还能反过来吸掉你的云族之力。”
真相被戳穿,宇文雍面变,唇颤,锐眸犀利而怨毒,“你……”
“这叫作天要你亡,你不得不亡。”
南灵沁手中一转,对着宇文雍那胸膛就是一拍,“我不要你的云术,我要你死无藏身之地。”
猝不及防,天堂到地狱的打击叫宇文雍呆愣这一瞬便已是处于绝对下风。
待他想还手时,已被南灵沁高高抛起,几乎是用尽全力一掌,震得他心脏尽碎。
“扑——”一口鲜血自宇文雍口中吐出,血溅狼藉。
“你,你……我……许怡然……他,也会死。”
“不会。”
南灵沁看着他,忽而笑,“你体内的云术足够救他。”南灵沁话声落,在宇文雍想自尽之时,一把掐住了他的手,声辞冷厉,“没有我之令,你,不得死。”
“南灵沁,你好阴险,好……阴险。”
“彼此彼此。”
“你和你娘……不一样,不一样……”
“当然,我娘把必胜的智慧都遗传给我我。”南灵沁说话间,对着身后一挥手。
顿时,白玉和聂醉儿扶着已然昏迷的许怡然过来了。
“为了不露陷,我还把蓝家小姐给打晕了,罪过。”聂醉儿这话说得内疚,可是这面上一点不见内疚之色。
“把他放平。”南灵沁却道。
“我说,这般冒险,真不要告诉北皇吗。”
“不用,有我在呢,别怕。”南灵沁真有心,还拍着胸口保证。
聂醉儿和白玉对视一眼。
“事成这后,我们得隐居一段时间。”
白玉说,聂醉儿勾了勾唇,深以为然。
“不用怕,我方才在宇文雍那傀儡身上动了手,上面有我的香味和气息,宇文曜会一直追下去。”
闻言,聂醉儿看她一眼,那眼神幽深得……
“南灵沁,你们以后的夫妻生活会性福吗?”
“滚,快,救人。”
聂醉儿和白玉正要动,忽而想到什么,二人齐齐顿时顿住,然后,后知后觉的抬头看着南灵沁,“你有孕……了。”
“嗯。”
南灵沁应声时眉眼忽而变得温柔几分,手触向小腹处。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老天,你终于,对我好一次。
这个孩子来得如此及时,其实她也是昨夜才知道的,至初不太清楚,直到多次以云术窥探方才肯定下来,自己的身体里竟多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