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继音突然跑去竹楼找陆遥溪:“陆大夫,我怕是害了病。”
陆遥溪抬头看了看戚继音这傻小子,把他的手腕拉过来切脉,然后猛的甩开:“一边玩去!”
戚继音揪着自己的衣角,过了半天才扭扭捏捏的说:“我,我怕是害了相思病。”
“你说什么?”
“我,我,总是想跟一个待在一起,还见不得他跟别人好。”
“嗯。那搞不好还真是相思病。可惜这病我不会治。”陆遥溪继续摆弄这手中的草药,懒得理这傻小子。
“那要怎么办才好?”
“我哪知道怎么办。我是大夫又不是月老。”陆遥溪白了戚继音一眼。想了想,又挑眉问戚继音:“你告诉我,你相思谁了?”
戚继音把头低得更深,过了半天才说:“是郑、郑大叔……”
“啊?”陆遥溪看着戚继音,笑得前俯后仰,“哈哈哈,有眼光。”
戚继音无措的站在一边,白嫩的脸此刻羞得通红。
“过来,我告诉你药方。”陆遥溪对戚继音勾勾手指,笑得一脸奸诈。
戚继音顺着陆遥溪的意思过去。陆遥溪对着戚继音一阵耳语之后,戚继音眨着眼睛问他:“能行?”
“能行!”
从竹楼出来,戚继音欢欢喜喜的一溜小跑到饭堂。两百来号人刚准备开饭,戚继音站在门槛上缓了缓气息,冲里面大喊到:“大叔,洗衣做饭我都会,你娶了我吧!”
乒乒乓乓,乓乓乒乒,只听得碗落桌子筷落地。二百号人齐刷刷地看向戚继音,又齐刷刷的看向郑叁。这,这是个什么情况?
在大伙儿火热的质疑目光里,郑叁红着脸凶道:“你,你胡说什么呢。赶紧过来吃饭!”
戚继音只好在两百多人的注视下,低着头慢慢向饭桌走去。场面好不尴尬。
狗子率先开口道:“小少爷你说你洗做饭全都会。可是你第一洗衣服的时候差点儿没把当家的气死,最后就一直是当家的给你洗衣服。做饭嘛,上次你烤个番薯差点儿把林子烧了。”
狗子历数戚继音的“光荣事迹”,弄得戚继音脸红得更加厉害,耳朵根仿佛能滴出血来。
郑叁立马踢了狗子一脚,低骂到:“还说!刚才那个是不是你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