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千澜顿了顿,又道:“跟那几封信上的墨味一模一样。”
叶临寒从地上拾起一片枯黄的叶子,走到墙边将那一排排卷轴上的灰依次抚去,半响,他笑道:“那几封信,怕就是在这儿写的。”
郑千澜看了看那些足足排了三面墙的卷轴,一时间有些诧异。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
郑千澜的目光一一扫过那些卷轴,上头尽是些相思不得见的苦情诗……
“你看这个。”叶临寒站在一副卷轴前定定出神。
郑千澜走过去,就见叶临寒面前的那副卷轴上画着一副画,画里是两个男人,一架古琴和一扇窗。
着青衣那人生得一张俊美的脸庞,他端坐在古琴后,修长的手指正在拨弄琴弦,目光却定定地望着另一个男子,那男子一袭蓝衣,负手而立,他的面容对着窗,让人无法得见真颜,但仅从那翩然而立的背影来看,就知那蓝衣人必然是一味玉树临风的佳公子。
郑千澜盯着画纸上那个弹琴的人看了许久,对叶临寒笑道:“你祖宗也是美人,不过没你好看。”
叶临寒看着画中的那个蓝衣人,悠悠道:“你祖宗的背影倒是像极了你。”
郑千澜掀起身旁一样物事上盖着的素布,刹那间,一架红木古琴暴露在空气中。
他对比着画上人身前的那架琴,忍不住笑道:“难怪这里要被划作禁地,咱们祖宗这小日子过的……”
郑千澜想起应血匣上镂刻着的两只鸟,轻笑道:“当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可惜这对鸳鸯到最后还是散了……”叶临寒看了看那满墙的苦情诗,突然从后面将郑千澜狠狠抱住,他把头凑在郑千澜的耳畔,沉声道:“何必羡慕他们,我就在这儿呢,千澜……”
那一声‘千澜’,带着足以叫人遐想非非的绮念。
郑千澜扬了扬唇角,他偏过头去看叶临寒那张笑得风华绝代的脸,忽然一个旋身,将其周身大穴尽数点上!
叶临寒微微一愣,挑眉笑道:“做什么?”
郑千澜不答反笑,他扯了屋内软榻上的一张蒙灰真稠丢到一旁,又动手解了自己的外袍,叶临寒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将那件外袍铺上软榻,又走过来将自己打横抱到上头。
“你武功太高了……”郑千澜把玩着叶临寒耳畔散下的头发,暧昧道:“我不先发制人,只怕一会儿你不听我的话……”
说毕,不等叶临寒回应,就一口舔上了他的耳垂。
“嗯——”叶临寒闷哼一声。
郑千澜眼色一暗,他看着叶临寒那张勾人魂的脸,沉声道:“大美人,你是我的。”
他动手扯开叶临寒的外袍,又将他的里衣一点点剥去。叶临寒平日穿着衣服只显削瘦,不想扒了外衣,里头竟是一副让人心神荡漾的精壮躯体。
白皙的皮肤配上充满力量与美感的肌肉线条,让郑千澜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美人就是美人……”郑千澜埋头去啃咬叶临寒的锁骨,手不住地往下移,隔着亵裤去探叶临寒的那物事……
“我会好好疼你的。”郑千澜轻轻一笑,就在他的手指要插入叶临寒身后之时,手腕上突然传来了一股凉意……
郑千澜愣了愣,下一刻,只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他眨着眼睛望着伏于自己身上的人,喃喃道:“你……”
叶临寒得意洋洋地笑道:“既知道我武功高,就该明白我有的是破点穴的法子……”
郑千澜心头一颤,他抵着叶临寒的肩膀直笑道:“宫主切勿局限于眼前,《上琼心法》第十层尚未有果,不如现在……唔——”
未说完的话被尽数堵在嘴中,叶临寒势如破竹地撬开郑千澜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疯狂地扫着他口中的每一个角落,两人的津液在厮磨啃咬中融在一起,顺着郑千澜的嘴角缓缓留下……
叶临寒用舌头舔了舔郑千澜的外唇,后者尚未回神,叶临寒便如饥似渴地咬上了郑千澜的喉结,修长的手指扯开郑千澜身上单薄的里衣,指腹擦过他胸前的那两点……
“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