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报应吗?
温文压抑着想要仰天长笑的冲动。“端木羸,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她上下扫视着端木羸,那意味不言而明。
求人?她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端木羸瞧着她那副记忆里不差分毫的肆意,绿眸渐冷。“温文,你当真以为我奈何不得你?”
“请便。”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招儿,她接着就是。有陈珏在手,她又备了后招,她就不信拿捏不了端木羸。
端木羸二话没有转身就走。他之所以来温文这儿,一是想和平演变这件事,二也是冲着父亲的面子上。既然对方不领情,他没有什么必要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目送端木羸远离她的视线范围,直至他离得远远的,再也见不到他的背影,温文明艳锐利的面容一下子垮下来,□□的腰背萎靡不振,依靠一口气儿支撑的坚强随着端木羸的远走而消逝,她整个人蜷缩在座椅上,脸色苍白的仿佛刷了好几层刮墙用的白色乳胶漆。
若不是端木羸一语道破,她都快忘记自己是率性的堪称任性的温文,而不是那个和她性格截然相反柔顺似水的温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