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泠的身侧空了一个位置,之后是两位体态发福,斯文儒雅的中年人。俩人正对着包间内的装修,挂在墙上的书画,以及装饰用花瓶植物指指点点。
这么一看,在座的所有人里唯独陈珏一人默默静坐在椅子上,没人搭话理会。也不能说没人搭理,他的一只手正被端木羸握着。餐布下,十指交缠,掌心相对,说不出的旖旎。
可能是注意到陈珏没有和谁张嘴搭话,也可能是纯粹想关心陈珏,上官锐偏过头小声问道:“身体好些了?”
陈珏不吱声,上官锐这混蛋,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想吵架吗?
上官锐笑,端木羸为什么会打电话让他给替陈珏请病假,他一清二楚。为了当事人脸面着想,他给的官方借口和事实相差甚多。若不是怕端木羸变脸,他真的很想在诊断书上写下“痔疮”,想来,陈珏知晓后表情一定很有趣。
“看样子,是好了。”
这话,怎么听上去那么不怀好意,甚至是别有它意呢?
陈珏不理上官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狐狸也一样。除了狐臊味。
被定义为一身狐臊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