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撕裂般的疼痛,就像陈凯用它可怕的ròu_bàng突入时的那种痛楚一样。
“咿咿咿阿阿阿阿!!”陆逊痛得惨叫,“拔出来,拜托、快拔出来,好痛、别再插了,好痛阿!”
“我知道很痛。”
南宫恕极其缓慢的推入木棒,陆逊觉得自己小小的gāng_mén好像被塞入一个拳头一样,非常痛苦,“两只加起来比陈凯的还要大,但你如果不想被我干到痛得昏倒,也不想要明天被我最精锐的队长们干到死掉,最好先习惯这个粗度。”
陆逊咬紧牙关,困难的喘着气,努力放松gāng_mén的肌肉,尝试容纳粗大的异物,木棒一路摩擦着肠壁的嫩肉,每一寸都难熬至极。
“快到底了。”第二支假yáng_jù也只剩下寸许露在外面,南宫恕好像根本没看见陆逊的痛苦表情,不慌不忙的持续推挤,终于把两只假yáng_jù都完全塞入陆逊已经绷得快要撕裂的gāng_mén里面,周围的肌肉已经被挤压得发白,形状也完全扭曲。
“很好,陆逊,你做得很好。”南宫恕难得的称赞到,鼓励性的抚摸着陆逊绷紧的腹肌,“忍耐,我保证很快就帮你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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