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吗?”
南宫恕“咦”了一声。
“不是。”南宫恕回答得肯定,“那不是媚药,除非……”
“除非?”
“我想那是他自己的改变,和我用的药没关系。”南宫恕收拾公文,拿起一个陶罐,伸手拉开衣带,“该来准备陆逊的早餐了。”
南宫恕裤头一松,只见内里硬挺的ròu_bàng,远超过一般人的大小,即使是陈凯粗长的ròu_bàng也完全无法比拟,南宫恕跨间的巨龙,差不多就和一个小孩的胳膊一样大,简直就像是马的yīn_jīng一般,沉甸甸的,散发着凶猛的气息。
“这次我和你一起,阿火,别太勉强,你要是一直全力shè_jīng会伤身的。”
阿火弯下腰,一手扶着桌角,自己稍稍拨开暴露出的肉穴,双脚大开的趴在桌上,彷佛邀请一般的姿势,“哥哥…阿火等很久了…就开始吧……”
南宫恕点头,大手抚上阿火的屁股,揉捏了两下,长得不像话的肉枪抵在肉穴的开口,一插到底,阿火的肉穴似乎也习惯了南宫恕的巨大ròu_bàng,不费力气的吞入,被南宫恕干得直呻吟。
“阿、嗯…阿、阿、好深,南宫哥哥的ròu_bàng……好厉害,好深阿……”阿火被顶得很爽,只有两人的帐篷里,随着南宫恕的chōu_chā,阿火被干得不断淫叫,“哥哥…阿阿,那里、阿、好爽阿……再来、嗯…….”
南宫恕也卸下一张冰块脸,舒爽的感受通通表现在脸上,营帐里响亮的啪啪声,听来格外清晰,每一下都扎扎实实的是巨大的gāo_wán的撞击,像在昭告自己的勇猛。
“唔…阿火……你也很棒……”
“我…我也爱南宫哥哥…阿阿阿、太深了…….我们要…直接射出…不忍耐吗?”
“对…差不多了…阿、嗯… 一起吧.......”
南宫恕性感的低吼,腰部不放过阿火,强力chōu_chā着,阿火受不了快感的刺激,已经快要高潮,南宫恕也准备解放,拿过陶罐,拔出ròu_bàng,双手不停快速套弄,阿火也喘息着套弄着自己的ròu_bàng,两人ròu_bàng相贴,对准陶罐的开口,开始射出滚烫的精华!
阿火的jīng_yè,依然像泉涌一样不断从马眼pēn_shè而出;而南宫恕也不甘示弱,喷发的力道又猛又急,喷在罐壁上还有阵阵回音,一口气就笔直的连续喷出二十多道纯白的浓精,两人惊人的shè_jīng,没有多久就让一个小陶罐装满了新鲜的jīng_yè。
“呼……这样应该够了。”南宫恕微微的喘息。
“嗯。南宫哥哥…….”阿火望着南宫恕,张开了嘴唇,双手伸向南宫恕,像个孩子。
南宫恕会意的一笑,脸缓缓的贴近阿火的脸。阿火轻闭双眼,近得能感觉到南宫恕温暖的鼻息,全心全意的享受南宫恕深长的吻。
*
陆逊能预料到南宫恕今天一定不会让自己轻松的过,但是他实在猜不出到底南宫恕葫芦里想卖什么药。
刚才被牵出去解放一下之后,南宫恕拿一个装满jīng_yè的陶罐,说要给陆逊当早餐,还有两支做成yáng_jù模样的短木棒,都放在桌上,说是等等用得着,要陆逊自己先习惯一下,到时再过来。
南宫恕到底想做什么?不懂。
陆逊拿起桌上的陶罐,罐身还有点温热,应该是新鲜的jīng_yè,浓厚的气味从罐中溢出,陆逊捧着陶罐,往嘴巴倒了一大口。
好像昨天起就不那么排斥了,不知道是jīng_yè的味道也许真的没那么差,还是自己被玩弄得脑袋都不清楚了,喝起来一点也不腥。带有甜味的jīng_yè应该是阿火的精华,还有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奇异的花草香气。
陶罐并不大,黏糊的jīng_yè顺着罐口一路流进陆逊的口中,没有多久就喝得干干净净,陆逊舔掉嘴唇上残余的jīng_yè,罐口的余滴也不放过,陆逊告诉自己,为了生存,能量是必要的。
只是陆逊并没有意识到,刚才自己根本就在品尝精子的味道,和仅仅为了补充体力而吃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吃完“早餐”后,陆逊躺在床上,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好。昨天被南宫恕震飞的拳伤已经不太痛了,只剩下一小片浅浅的瘀青,在那次陈凯一整日的奸淫和子雪一晚上榨取了那么多jīng_yè之后,已经有超过一天的时间没有再被弄得失神。
yīn_jīng深处的肌肉收缩着,一次又一次pēn_shè出宝贵的纯白精华,gāng_mén被大ròu_bàng捅了无数次而变形,肠道容纳着满满的饱胀感觉……
等一下到底会被怎样对待?陆逊害怕,可是身体的颤抖不只是害怕,想着想着下身居然有了反应,yīn_jīng充血勃起,翘得很高,马眼有一点晶亮的液体。
兴奋的生理反应毫无虚假,可以确定的是,陆逊在心底的某处正在期待着……
桌上放的那两支假yáng_jù很粗,只略逊陈凯的大ròu_bàng一些。刚才南宫恕才说要先习惯,陆逊思索了一下,决定乖乖照着南宫恕说的去做。
木制的假yáng_jù表面虽然光滑,要直接插进后穴里恐怕还是有困难,只能先把假yáng_jù舔湿再试着容纳进去。陆逊张开嘴巴,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假yáng_jù含了进去,用口水让他完全湿润。
总觉得这样的动作好像在替人kǒu_jiāo,陆逊心里还是不太适应,但是自己已经勃起的r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