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是不错,但刚被人用过,在明晃晃的灯光下便显得一片狼藉,茶几和地上有各种残骸,纸巾扔得到处都是,地上有几个套子,其中两个是用过的,里外都黏糊糊的,操!这他妈怎麽射的?
这地方用来干吗的都不用多想,我面不改色地收拾了,紧接着又从茶几底下扫出一条丁字裤,还是豹纹的。看着那块连蛋蛋都包不住的布料和上面粘的精水儿,我在心里骂了句骚包,也扔进了垃圾袋。
主管吩咐了要快点收拾,我麻利地弄乾净了地上擦了桌子,又喷了点空气清新剂,都弄得了,坐在沙发上歇了会儿。有点想抽烟,可又不能在这里抽。
叹了口气,我拿上东西拎着垃圾袋出了包间,一转身几步远的地方有两个年轻小子正站在走廊里说话,其中一个手上还端着拖盘,上面是一瓶洋酒和两个杯子。
“他心情不好,酒瓶子都摔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