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不掺和她的幸福生活了,自己独立在外面租了间小阁楼,每个星期固定回去一次帮两个老人干点活,吃顿饭,我妈说她要求不高,知道我没缺胳膊少腿,还好好活着就行了。
结果还没等我收拾收拾,有人找上门了。不是别人,正是那位爱岗敬业的鸭子兄弟。我这样称呼他是绝对没有任何歧视的,毕竟我们还没熟到互通姓名的程度,充气量也就是买卖关系。
鸭子兄弟这几天似乎过得不错,小脸看着挺水润,像是吸饱了精气,遇见他的时候我正在家附近的包子铺买包子,付完钱嘴里叼着包子转身的时候有人在身後拍了我一下。
“嘿!可找着你了。”他笑着看我,大大咧咧地问:“最近怎麽不出来卖了?”
我忽略身後包子铺大妈诡异的视线,干笑了两声,“这两天要进货,就顺便休息一下。”
“正好,找你有事。”
鸭子兄弟把我拉到一边,说是他们店有三个帮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