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把刑家宝抱进从前他们居住的别墅里,轻放到沙发上。
他拭去了刑家宝的泪痕,摸摸他的脸蛋,再次握住了那只残缺的手臂,真的一点也不嫌他,单单是心疼。
刑家宝还那么年轻,就落下了残疾,如今连筷子都不会拿了,写字也要重新学,以后还要面对许许多多的难处和异样的眼光。这样一个又傻又疯的家伙,将来的日子可怎么过?
杜九长叹口气,转身迈出了别墅,轻轻地关上了门。
他该走了。
一个礼拜后,正逢国庆长假。
火车站面前的广场上满是大人小孩、大包小包,沸沸扬扬的人潮川流不息。
有个穿着打扮朴素的妇女,已经站在楼梯下有一会了,肤色偏黄身形瘦小,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