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裴运虽然什么也不曾说过,但大概是摸着了他的心思,否则不会在每当他和任宣争的面红耳赤时,总是在一旁无动于衷像个隐形人,甚至偶尔望向他的眼里还含了丝笑意。
每每这时他总不免有些尴尬,可没过几天还是会认命的跑来自讨苦吃。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慢慢趋向寒冷,任宣依旧每日和童跃一起上班下班,若是闲时,就和童老爷子聊聊时政看看新闻,或是跑跑步逛逛图书馆,或者摆弄花草,生活的自律万分无趣至极。
搁在从前童跃早就按耐不住大呼无聊,可是每天睡前醒后都能看到那一道熟悉身影,他有时候甚至不免会想,若是能这样一直下去,感觉似乎也不错。
只是这样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毕竟他们之间还横亘着一个人,随时可能打破现状。
虽然那个任宣口中喜欢的人,从不曾出现过。
不然干脆就出手吧,想当年也不是没干过夺人所爱的事儿。况且他一直心存顾忌,可那人没准早跟别人结婚了也说不准。
念头一天天变得强烈,直到成为迫切实现的冲动。恰好这天童老爷子跟着几个商会的朋友去了邻市的度假村泡温泉,打了招呼晚上不回家,童跃顿时大喜,赶紧通知徐叔晚上多做上几个菜。
徐叔云里雾里,在电话那头一个劲的问:“什么?还要红酒?啥?还烛光晚餐?今儿到底是什么日子?”
童跃握着手机,走出办公室,沿着走廊远远望向那边正在忙碌的笔挺男人,勾一勾唇角:“表白。”
“好嘞!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