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点风吹草动的刺激都让它渴求解脱的痛苦不堪。
“妈的!你这样会废了!”几乎从没失去冷静的男人,口不择言。
“废了好,清闲。”韩彬戏谑嘲弄,向后平躺到床上,极力克制想摩擦那处的本能冲动。
“你--”程弓站在床边,居高临下阴沉着低声道,“自慰,快点动手。”
韩彬举手到眼前,看了看又放下,尽可能显得好整以暇对程弓笑道:“我手上使不出力,别说打出来,握住都不行。”
程弓沉默片刻,脸上闪过一丝妥协和屈服的无奈,终于侧坐到韩彬腰边,手掌包住已经充血到极限的器物。
瞬间韩彬就失了神,压抑不住低促叫出一声,躁动扭挺腰身,急切迎合被舒缓的yù_wàng,他就像是整个人被程弓捏在手中,痛苦和快感的获取都不能自主,只能恳求施舍恩赐。
程弓上下套弄着,手上动作缓而有力,几乎每次都将掌控的男人推到顶点,但在无限接近时又松弛停顿。
“别停下……”韩彬忍耐不了的催促,他看不见背对他的程弓是什么表情,只听见他声音淡漠,不阴冷却刺骨:
“那你回答我,这些是不是你算计过的?”,动作力道突兀加快,猛烈冲击到眼看突破时嘎然扼止,“从开始就是你故意篡改合同设下这个局?”
韩彬惨烈低叫,眼泪痛苦横出,厉声道:“没错,是我!让我出来!”
程弓松了手,灼热液体随韩彬身躯搐动喷涌溅落,情欲气味散播。
纸巾擦拭掉指间粘腻体液,程弓回头冷冷看着床上蜷缩起身体的年轻男人:“你真的很无聊,戒不掉耍心机的小聪明。记住你不是每次都能走运从娄东晴那种人手下逃掉,我也不是每次都能毫无意外的出现在你希望我出现的地方。”
第十七章(下) 不惜代价
韩彬漆黑瞳孔微动了几下,伸手摸上程弓腰侧,平缓低声道:“我没想逃,也没计划让你救,你当我是神仙能掐算得分秒不差?”
程弓一愣,正准备拨开韩彬手的动作停滞在半路,任由轻薄挑逗探进大腿里。
“我是故意报错价格,让姓娄的混蛋逮住我,我就打算张开腿要玩要干的随他去了”,韩彬软着骨头蹭到程弓身边,下巴卡在他后肩上,分不出是狡诈,恨意还是悲伤的笑,“我就想知道,你看见我被人搞过会有什么表情。”
程弓此时的表情,是水瞬间冻结成冰的森冷。
“韩彬……”撕碎声的低语,说话人拳头握紧到青筋浮动,几乎是杀意。
年轻男人仍无知无觉的散漫,手埋进在车里用唇舌撩拨过的地方,一副没心没肺幸灾乐祸的模样:“一直挺在这里,当心把你裤子前面戳变了形。”
程弓突然抬手扣住他后颈,向前一拽,冷看着韩彬跄到他胸前,因为暗下死命咬牙侧脸抽紧,筋脉突出从赤红耳根直突到脖下。
他不带感情审视韩彬:“你到底想什么?”
韩彬低着头眼睛不看他,耸耸肩膀笑道:“下次不逃了,蠢事该干就得干,要么你动手,要么就等着看我被整到不成人形。”
“我就一定要管你的死活?”
“我赌你会。”
“我要是不管呢?”
“那就没人管了。”韩彬晃了下脑袋,嘴角大咧咧的上翘。
空气像拉到极限弯弓,不放手,耗尽全身气力,放手,利箭不回头的伤人。两个人僵持,处境相同的尴尬,尖锐,以及绝无退路。
程弓握住趴在他身上的男人下巴,目光审视毫无感情:“你一定要这样?”
“不惜代价,不择手段”,韩彬笑笑,低头看着腿间刚才泄过的男器并没完全疲软,半弯垂头等着再度抚慰,“我只不过想跟你上床,姓娄的下三滥,用的药倒都是上等货,废话能不能少罗嗦几句?”
“好。”程弓点头,吐出这一个字,眼睛里色泽深重,毫无情欲波动。手却在下一秒抚过韩彬肩头,向后滑过脊骨横蔓过去紧捏住腰身,将整个人包揽到自己身前。
突如其来的变故,韩彬反应不过,后腰上像被电击的猝麻,错愕中看不清程弓面孔,嘴唇上湿热,轻易松开牙齿,长驱直入的软物卷了舌头,吸吮发出细微声响。
短暂错愕,韩彬反应激烈异常,不止是唇齿间拼命的纠缠,手也急噪摸索去撕扯程弓的上衣。
程弓抓了他暴躁的手,嘴唇离开少许距离,淡然道:“不用着急,一晚上时间很长,我答应跟你做了,你要做几次,做多久都行。”
第十八章(上) 无欲激情
地上凌乱扔着衣裤,昏暗灯光打出床上的人影在墙上交叠。
俯称在韩彬上方,笼罩下仍是少年青涩的年轻躯体,肌肉平滑纹理均匀,微显轮廓的胸肌线和腹沟,随急促呼吸上下起伏。
亲吻耳根,啃咬到脖颈肩胛,指头夹住细小rǔ_tóu掐捏,手向下整个包住那团炽热,从根部时轻时重的揉搓。
技巧高明纯熟,但也只有技巧而已,程弓身体几乎是冷的,贴在韩彬身上,像是消暑降温的冰块,默然无声化成平淡无味的水。
韩彬眼里少许清醒的痛苦,隐藏不住被践踏玩弄的恐惧,却耐不过浸淫了药物的身体本能,压抑不住低喘和呻吟,心神恍惚茫然得不能汇聚,手却死命抓着程弓胳膊不放。
“放手”,程弓拍他手背,抽出来的小臂上指印轮廓清晰,就事论事的平淡,“怕成这样还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