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之后,我再没有机会这样仔细地打量他。我对他的敬意一日日增加,让我对他反而有些不敢直视。这会儿他闭上了眼睛,不用怕被那双仿佛知晓一切的琥珀色眼睛审视,于是我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站在他身边,低下头。
杰弗里还是像第一天看见那样好看,他可以称得上得天独厚,第一眼看上去很美,看久了更觉得有味道。我鬼鬼祟祟地打量他的脸,那副肩宽腰细活生生衣架子的身体,一双睡眠中交叠的腿,越看越脸热,越看越心虚,仿佛自己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下流事。奇了怪了,他明明衣冠楚楚,只从袖口中露出一截苍白的手腕,在皮鞋和裤脚间露出一段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纤细脚踝,怎么就这么……咳。
我像每一个青春期的年轻人一样,脑中充满了猥琐的念头,不由得捂住了口鼻,不知在担心粗重的呼吸弄醒他,还是担心有鼻血滴下来。我的眼珠在他的两腿之间转了转,急忙上移到脸,上移到头发,他偏着头睡,一缕头发挣脱了发胶,颤巍巍挂在他的脸颊上,和他有些歪斜的眼镜一起构成了十分糟糕的效果——仿佛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