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叮当,听上去像个风铃。汗水贴在我身上,我觉得我被困在一个潮湿燥热的夏夜梦魇中,怎么都醒不过来。
仆人们在过道上低下头,注视着自己的脚尖。新管家不太够格,我辞退了他,下一个管家跟我说话时居然会磕巴,我也让他滚了蛋。反倒是老管家调教出来的仆人,安静,听话,闭着嘴巴,总是低着头,虽然木讷,但勉强能用。
杰弗里既没有表现出对场所的意见,也没为不远处的观众不自在,就像已经很习惯了。
结束我后松开手,他早就摇摇欲坠的膝弯向下一垮,跪坐在地。杰弗里的胯骨和屁股上留下了青紫的指印,他苍白的皮肤很容易(很适合)留下这种痕迹,可惜消失得太快,留不了一晚。或许更深刻的方式能留念久一点?我思忖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这场xìng_jiāo中我并没有脱衣服。
我甚至没脱裤子,只是打开了拉链。我几乎衣冠楚楚而杰弗里一丝不挂,与过去的很多次正相反,那时杰弗里手上动作比我快,而我也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