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顶得一下一下撞着食盆,木头地板涂了牛奶总是打滑,有时候他滑出去,我抓着他的腰,把他拉回我胯下。他柔软高热的体腔挤压着我,湿滑得让人头皮发麻,让我想咬他,想血淋淋咬下一块肉。我趴到他身上,咬着他的耳朵说:“你真他妈是为这个生的啊。”
食盆在我激烈的动作中被打翻了,还有牛奶顺着杰弗里的下巴一滴一滴滴落下来,他的下巴有着美丽的弧度,像只猫,像只狐狸。他涂了一层白色的嘴唇娇嫩得像什么果实,杰弗里就用那样两片柔软的嘴唇说:“我不记得了。”
我在情热中一时反应不过来,过了几秒才意识到他在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大概有十几个?我不知道。”他的头依然被按在地上,舔了舔嘴唇,双眼看着旁边的柜子,“你们人类看起来都差不多。”
我愣了足足十几秒。
在此期间,杰弗里又说:“这也不算新花样,肖恩老爷做过这个。”
刚才闪现的yù_wàng和兴奋已经一点不剩,只有暴怒让我视野发红。我恨他,有一大堆理由,也可以毫无理由,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