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了,我隐隐约约听见门里的人叫独眼龙“科尔”,这不是当初邻居先生告诉过我的名字。或许是绰号之类的吧?我不太在意地想,伸长耳朵继续听。雪还在下,虽然不大,话语却消散在风中,能到达我耳中的只剩下只言片语。
“……辛苦……”
“……雪……需要……”
“谢谢……”
“……杰弗里大人……”
杰弗里大人?
我疑心自己又半途恋爱脑作祟,误听出了杰弗里,何况“杰弗里”也不是独一无二的名字,说不定有重名呢?但这个词却像一颗冰凉的种子,在我心中扎了根。直觉在这一刻蓦然发出了警报,汗水渗透了附在雪上的手套,我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继续盯着交谈的人,拼命想听见什么。
他们的声音依然不清晰,敞开的门中开始有人走出来,从驴车上搬下物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