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下越大,像送葬的队伍撒下大把的灵钱,飘飘摇摇地跳着别离的舞蹈,南宫玉茫然地望着漫天的大雪,不知怎的,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寒风一阵紧似一阵,南宫玉抱着尉迟恭,时不时地给他紧一紧身上的衣服,拂一拂飘到他脸上的雪花,他多么希望回家的路再长些,最好,这条路没有尽头。
徒步回到修心馆,南宫玉抱着尉迟恭来到二楼的卧室,给他换了睡衣,盖了两层厚厚的棉被,戴上兔耳朵睡帽,开了空调。
屋里弥漫起一种淡淡的香味,尉迟恭的脸色渐渐由惨白变成了淤青,身体越来越僵硬,冰冷。
南宫玉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又高,最后调到最高值,才勉强止住尉迟恭体温的下降。
他握着尉迟恭的手,抚摸着他的小脸,平静地想,砖头真的很怕冷啊,他的手好凉,该给他买个暖手的小手炉了,岭南的冬天,貌似会很冷呢。
给尉迟恭掖了掖被角,南宫玉揣上钱包出了门,临走前,生怕尉迟恭醒来找不到他到处乱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