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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茂的事发生以后,我消沉了一段日子,随后又恢复从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
但我心里却明白得很,我表面上的若无其事其实都是幌子,只不过是为了向我周围的人交代而玩弄的一出拙劣的把戏。
余茂成了我秘而不宣的禁区,连名字都不能提。但凡有人向我提及余茂,总是被我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我怎么会不知道他们的好奇呢,各种亦真亦假的言论在背着我的地方被无数人口耳相传。周围的人总是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着你,好奇、怜悯、冷漠,就像看着将要被砍头的犯人,隐蔽的让人恶心。
而我的父母却丝毫不提及这件事,就像这件事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不过,也该如此吧。他们一定以为这只是一件非常意外的事情,我也只是“受害者”之一罢了。
——我下水游泳,腿抽筋,溺水,余茂救我,最后体力不支,只来得及把我拖到近岸,而自己已经无力了。
这是公认的事实。
但这事实背后藏着的是一个我永远无法释怀的真相。
——是我害死了余茂。
我至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