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到齐洲耳边:“哎,这麽好的人你从哪里找的啊,好货色啊!我这麽折腾都能忍得住,啧啧,人比人真的比死人,咱们以前拍的那些都拍狗去了。”
此前他们也拍过类似的戏码,只不过演员都太不合作,个个被打上两下便又哭又闹,极不听话,常常需要ng多次,再加上剧组的威逼利诱才肯继续,演员往往哭丧著一张脸,惨叫声更是难听的吓人,别提有多难受了。
方才那场的戏是齐洲定下周亦乔後加的,纯粹是为了考验周亦乔,剧本里只有简短的几句话,齐洲又交代周亦乔背熟奴隶守则,便没有其他嘱咐了。实则,竟和齐洲都属於临场发挥型的,找准合同的漏洞,任意加戏,像周亦乔这样“全选”的签约属於连漏洞都不用找的那种,连顾忌都不用,直接随心所欲。
这是竟在工作多年玩的最爽的一次,坐在齐洲身边忍不住想说周亦乔几句好话,转头一看,周亦乔正举著个矿泉水瓶可劲儿灌水,立刻板著脸吼道:“别喝了!待会还要喝,我看你一会儿喝不下去怎麽办!”
周亦乔手一颤,怯怯的回望过来,迅速将水瓶放在一边,碰都不敢碰,低声道歉:“对不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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