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莫名其妙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可是他的房间,南宫御皱眉:“这位兄台,你私闯他人房间算什么行为?你不觉得该给我个解释吗?”
南宫御快步过去,拦在门口,楚盛煌挑眉,闲适的抱起双臂:“明知对方是有夫之妇,还带着私奔的,又是什么好行为了?”
南宫御一愣,疑惑的打量楚盛煌:“你是……”
楚盛煌哼了一声,直接越过南宫御就要出门,南宫御眯着凤眸,冷笑:“楚盛煌。”
楚盛煌停了下来,回过身去,南宫御倚着门框,道:“你倒是好本事,还能在独孤连城眼皮子底下,安然逃脱。”
“本王何须逃?”楚盛煌淡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本王不过顺水推舟,混入鸿蒙谷中,将鸿蒙谷铲尽!”
“呵……”南宫御一声低笑,很讽刺,道:“恭喜你铲除了鸿蒙谷,也恭喜你……失去了你的第一个孩子。”
楚盛煌全身倏然一冷,一个闪身上去,掐住了南宫御的脖子:“是你?”
南宫御学过近身搏斗,别看身体单薄,捏住楚盛煌手腕上的脉门,趁对方发麻松懈的时候,一脚踹向对方。
“你认为把心心交给我照看,就万无一失了么?要不是你暗自行事!心心也不会跟着我躲避追杀!她也不会小产!”南宫御怒道。
楚盛煌浑身一震,反手一拳打了过去:“本王让你保护她!你就是这么保护的?你凭什么跟本王争?”
南宫御面色一白,还回去一拳:“自己的女人不会保护,交给别人,你就有资格了?”……
两个男人你一拳我一拳,你一脚我一脚的,全是凭着蛮力在打架,说一句揍一下,就是带着人皮面具,也被揍得鼻青脸肿的。
客栈里的人早就远远围着看热闹了,交头接耳,指指点点,闫威武等人也在人群里,石化了。
这两个人,一个南苍国国君,一个东辕国摄政王,竟然在客栈里跟小孩子似的打架,公然争抢一个女人。
还好啊,这两个人都戴了人皮面具,隐藏了身份,不然……这画面实在不忍直视。
而这两人争抢的那个女人,正在人堆里,冷眼看着,面无表情,手心里却捏了满满的冷汗,默默的转身。
等南宫御和楚盛煌终于打完,满身挂彩的去找顾天心,让她自己做出选择的时候,房间里,早已人去楼空。
一张字条摆在桌上,上面,堆积着一块玄玉石的玉佩,和一条红宝石的项链,压着信纸。
“楚盛煌,南宫御,很抱歉,我暂时不想看到你们,请给我两年的时间,让我好好想想,该怎么面对你们——顾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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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骏马,一个玉簪挽发的白衣公子,驰骋在宽阔的场地。
凉凉的秋风扬起她肩上青丝,衬得她肌肤如雪,眉目如画,明眸皓齿,顾盼生离。
手握弓箭,平行抬高,箭矢离弦,“嗖”的一声,才飞离牢笼的金丝雀,一头栽到地上。
第二支箭,射中的是地上逃窜的银灰鼠,第三次,是翩翩起舞的金翅蝶……
“很好。”远处的声音传来,坐在轮椅上的玄衣男子,在仆人的推动下,缓缓行驶过去:“你过关了。”
顾天心明眸含笑,潇洒的半跪下去,抱拳道:“属下顾天参见主子!”
那男子虚弱的咳嗽了几声,浅淡的薄唇微抿,伸手虚扶:“免礼,以后你顾天,就是我云倾的贴身护卫了。”
咦,不是说护卫么?怎么还贴身了?
顾天心疑惑,但还是璨然一笑,起身去代替仆人推上轮椅,还悉心的将仆人抱着的披风盖到他的肩上:“主子,小心着凉。”
云倾淡淡的点了点头,双手扶着轮胎往前走,身为贴身护卫的顾天心,自然是尽职尽责的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