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卿素来刚正不阿,今日见其子亦是风姿不凡。可知季卿不只政绩出众,治家也是严谨。嫁给容惶这个浪荡子倒是委屈你了。”容直像是才看到坐在容惶身侧的季颂,笑容亲切不少。
“多谢圣上赞赏。”季颂起身行礼,坐下后偷偷看了容惶一眼。容惶自始至终没怎么说话,嘴边一直挂着古怪的笑。
“好了好了,朕也乏了。以后你们若是有事只管递牌子进宫。”又说了几句祝福话后容直表情就有些不耐烦起来,想来是容惶一直不怎么回话的缘故。
“既然如此,臣弟这就告辞。”容惶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意思,起身伸个懒腰后就大摇大摆的牵着季颂离开了。
“哪里来的那么多心思,瞧瞧这眉头都皱起来了。”容惶懒洋洋的坐在轿子里,白净修长的手指亲昵的拂过季颂的眉梢。接着就探身在季颂的嘴角落下一个吻。这个动作若是别人做起来难免会显得轻浮孟浪,可是这个动作的容惶做出来却只会让人觉得随性又fēng_liú。
季颂回想着他们刚才在宫中时的情景,心里倒是对容惶有个几分抱不平的心思了。
季颂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