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睡了半天容惶才彻底醒过来,被服侍着起身洗漱。
“王爷,今日该喝药了。”不一会儿,梁伯端着碗走了进来。
屋子里很快就弥漫着清苦的药香味,容惶嘀咕了一句怎么这么难喝就苦着脸喝下去了。
“下次不要再睡不醒了。”喝完药后容惶赶紧吃了颗蜜饯压下喉咙里冒出来的苦味,开口抱怨道。
“王爷放心,王君并不知情。”似乎是知道容惶在想什么,梁伯紧接着又说了一句。
“哎呀,其实本王也没想瞒他。可是他知道也没什么用是不是,反正本王还得吃药。”容惶嘿嘿干笑了两声,有些心虚的偏过头不敢和一脸不赞同的梁伯对视。
“老奴多一句嘴,这夫妻结亲为何要结发。不就是为了表示夫妻二人此后荣辱悲喜都系于一处吗。纵然王爷和王君都是男子,可王爷你也……”梁伯还想说什么,看了看容惶脸色又住嘴不再开口。
梁伯不知道容惶得了什么病,只知道刚出宫的时候一天能有大半天都是在睡。一身伤都未愈的青年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