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玉鹤哥哥、嗯啊啊!」王晓初两手无力搁在胸前叫喊着,任由这两人恣情玩弄、疼爱,而他兴奋得腿根抽搐、扭腰痉挛,被操到射不出东西仍坐在他们身上卖力摇着臀部。
「哥哥、好哥哥,都来操晓初,好会插,啊啊──」王晓初彻夜无眠,在两个「义兄」陪伴下完成今年的守岁。
浮世、贰伍
晌午,王晓初睡醒想沐浴,温玉鹤拿棉被把他裹得像春卷带去浴室,自己却赤身luǒ_tǐ,随後跟出来的陆松禕则是简单穿了件内衣。王晓初无奈,小声对温玉鹤说:「你不怕着凉也不至於这样……光天化日的,好歹像你师兄一样穿件什麽吧。」温玉鹤不在意的回话:「反正你这儿没人,就是看去又如何,你若不喜欢有人看我,就把他们眼珠子都挖出来好了。」王晓初大窘,害怕道:「别动不动就提这样血淋淋的事啊。」他自己虽然学过皮毛工夫,所谓杀生也就宰过鸡鸭、杀过鱼这等程度,为免牠们难受,手法也尽量俐落,挖人眼珠这麽可怕的事他还是无法接受。
陆松禕在一旁取笑道:「你老是提这种事吓唬他,难怪他有时要怕你,还曾从你身边出逃过。」温玉鹤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