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嗯、嗯。」东莺握着粗大ròu_bàng吞吐,但实在无法整根吞到嘴里,时常侧首舔着茎身,用唇含弄肉蕈,或伸舌在它周围滑动、磨擦。东莺的唇比平常还殷红,那是王晓初之前都没见过的样子,而且东莺一手还伸在自己裤里抓弄动情勃发的东西。
相对於东莺沉迷投入的模样,温玉鹤只是呼吸重了些,一手撑着大腿膝盖,另一手按着东莺的脑袋稍微操弄青年的动作,然後慵懒睐向一旁呆站的王晓初,故作讶异状:
「你醒啦。过来吧。」
温玉鹤让东莺退开,东莺松口时,唇瓣还拉着一条透明水丝,他没转头看王小初,朝温玉鹤双手交握於低垂的脑袋前面就要退下,温玉鹤却道:「我没叫你走。你先在一旁。」「是。」
温玉鹤拉王晓初的手把人带入怀里坐着,然後一手摸到王晓初腿间对东莺说:「我只让你照顾他沐浴,谁让你碰他这里了?」东莺立刻吓得跪下,双手交叠贴地拜道:「东莺一时眛了心窍,请宫主饶恕。」「我没生气,你也只是好奇。」温玉鹤歪头在王晓初颊上啄了一口,然後问东莺说:「赏你一些甜头未尝不可。过来。」王晓初的衣摆被撩高,温玉鹤扯开他的裤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