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心软,将盐罐竖直了,还上下的抖动加速盐的撒出。
受了伤的肠壁,渗出的丝丝血水混合了番茄的汁液,和著洒进的盐粉,那猛抓似的剧痛袭击得我的脑袋完全不知所措,叫不出,动不了,就生生的受著折磨。
他静静的看著我连带著凳子一蹦一跳的,嘴角才稍微抽动一下,冷峻的眼神仿佛在说著:你是活该的!
过了不知多久,他伸手拔出了几乎已经清空的盐罐,而挣扎得只剩下半条人命在那里的我忍受最後的煎熬。
被夹烂的番茄溢出点点汁水,红红的,不知混合了我多少的血液,沿著臀部的罅隙滑向地面。
“怎麽?还没有消化完吗?”他摇晃著手里的一支红色的瓶子,我无力的看过去,焦点慢慢聚集在他手上,天啊,那是辣椒酱啊,他不是想放进去吧?
从我的眼里应该只能看见恐慌,他如同恶魔的化身,拿著最锐利的凶器,把我解剖的体无完肤。
他满意的笑了:“你以後还敢不敢到处拈花惹草?”
除了摇头,我不知可以做些什麽。
“我能不能管理一下你的私人生活?”
我猛点头。
“这次的教训能让你刻骨铭心吗?”
再次将头点得像拨浪鼓。
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