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著上身走到床边,缓慢的上了床,诊治的摸了摸人儿冒虚汗的额头,是令人发颤的烫。怎麽又升温了!
那具躺在床上的躯体在微弱的烛光下显出极为不协调的呼吸起伏。本健康白嫩的身体被布巾裹著,在淡淡血色中因为过高的体温散出红肿。无法尽数包扎而暴露在外的细小伤口上也浮著浅色的血水。整个人看起来遍体鳞伤,残缺不全,奄奄一息。
见过无数残忍场面的杨瑜竟不忍再看,掀起盖著人儿下半身的被褥,将沾了花油的手伸向肉票微微张开的两股之间。
他又要做这样的事情了,其实每次入夜对人儿身体的侵犯都为了医治毒性或伤处,只是每每都变成另外一种玩味。他对男人没任何兴趣,甚至连简单的性欲勃起都没有。不知为何,会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