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其意,仍旧点点头。
我与父亲关系比较生疏,很多书上看来的问题都不敢问他,而母亲忙于念佛,也不常理我。我甚至没有机会问清院子里的许多情况,比如胡峰的问题。
但院子里除了阿莱夫便没有别的同龄少年了,大抵我是没有兄弟姐妹的吧。
我听见胡峰喃喃了一句原来如此便关门转了出去,有了些疑虑,却又苦于无人能倾诉,只能揣在心底。
又过了数日,大夫确诊无虞了,胡峰终于见不得我这副窝在房里混吃等死的样子,兀自拽着我出门去了。
我自出生几乎没有离开过院子,仅见的室外景象便是无边无际的红色沙漠,这次出门着实令我眼界大开。
胡峰的宅子临湖而建。
第一次看到那样汪洋肆意的活水,我竟被惊吓得不敢迈步,误以为是书上所写的江海。
胡峰立在我身边,也不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