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夫说话间有种微妙的尴尬与羞涩,我想自己也该是如是。幼时主仆的模式不复存在了,如今我们要怎么做,都是我们的事情了,是两个人的事情了。
这日趋正常的对答让我对明日稍稍有了些期待。
然而我喝药时他总会借口避开。他没有提起取模子的话题,我也未曾说起孟城主的到访。互相遮掩着,似乎便能荫蔽未来的阴影,专心此刻的温暖。
此后我便呆了两天,直到一位意想不到的访客来访。
二十二
“殷先生!”
我对着进门的人惊呼。
原本听着门口叩门声,我以为是孟城主,正在疑心他怎么忽然懂得礼仪了,起身开门,迎来的却是殷先生。
殷先生这回打扮挺奇怪,本来一身商贾行头的,现下却背着医箱,活似大夫。
他进得门来,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