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调渐渐诡异起来,我终于反应过来,迟钝地感知到危险,开始往后缩。
张延抓着我的手并不放开,依旧如梦一样呢喃着:“我很聪明。我比你们都会念书,尤其是你……”他手上加了几分力度,我的手腕开始疼起来。
“可你是少爷啊……我是个仆役。我是个仆役,活该被人操,活该被人干,活该被人丢掉!”
张延的情绪爆发吓住了我,然而他迅速恢复了冷静,又挂上了那个温柔的笑。
想到酒馆中那个笑容就是张延用这种方式在面具上笑出来的,我一阵反胃。
张延却并不介意我欲呕的神情,坐得离我更近些,将那张新的面具放在脸上摩挲,一边温柔地开口:“这面具,原也不多了呢……况且再长几年,阿莱做的那个模板就不能用了。”
说着,手又向我脸上伸来。
我终于意识到他抓我来是要冲制模具的。虽然现在-